1970-01-01 08:00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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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直对人类文化和政治建构很有兴趣,也曾以此为志向,但在今天也不可避免变得日益浮躁起来,极难静下心来去踏实地读书和做学问。真正做学问是一件非常漫长与孤独的艰难事情,不但要能够摒绝虚名与物欲的干扰,而且还要凭一股罕见的持续的激情,在我看来,这便有些宿命的味道。孟子讲“天将降大任于斯人,必先苦其心志”,然而这天降之苦是强授于你的,并非是自讨苦吃;而且这苦也是在寻常人眼里如此以为,于斯人却正足以慰籍其精神,坚定其信念,因为这会使你的存在具有某些宿命的意义,如果无灾无难反会感到消沉和惶恐:你或许已经被宿命的成就所抛弃。
若干年前我曾打算写一部论民主的东西,计划很宏大,结果只写了万余字,是那个计划里的第一章第一节。我还记得当时专注于思考时的充实感,早上起来会觉得阳光灿烂,不会觉得时间漫漫难捱,天黑的时候不会觉得心情低落,毫无目的的闲逛或者滥饮求醉,睡前躺在床上还会斟酌观点,经常很有些成就感。但后来是什么使这些发生变化的呢?我恋爱了?或者我的某个朋友升官发财了?说实话我不记得了。我只是渐渐怀疑自己如此做的意义。我曾经与一个和尚聊天,他说这是一个浮躁的社会,但我想对一个个人来说却并没有理由归咎于社会,因为一个社会越浮躁,反而使坚守显得越不寻常,而且你是扬波逐流还是宁静求远,说到底都是你自己的选择。
我以为,从现实社会环境来讲,那种书斋里的思想家的作用已经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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